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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楚楚道：“那你打算怎样？”

    “我想改变方案，不过我却不敢赌。”

    过去她面对很病人，都可以冷静而客观地分析，但这一次，她不行，因为躺在里面那个人是她爸爸。

    一旦改变治疗的方案，就意味着有可能会错失另一个更好的治疗机会，而她爸爸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机会成本可以去浪费。

    顾楚楚带着她兜了一圈，排解压力。

    沈星落一看时间不早，便说：“送我回家吧，三个小家伙还嗷嗷待哺等着我做饭呢。”

    “你傻呀，做饭这样的事情不会留给保姆做？我已经跟安安打过招呼了，说你会晚点回去，现在我们去‘天上人间’放松一下，你看看你这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你这样回去三小只看见会担心的。”

    天上人间？

    那个曾经她戴着面具驻唱了几年的地方。

    “你不知道，天上人间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

    “怎么，生意变惨淡了吗？”沈星落问。

    天上人间开了那么多年，设施早就老旧，新的娱乐活动穷出不尽，人们消遣的方式越来越多，能开到现在已然很坚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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