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她努力挣扎的时候,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她抽出,拎起。 “嗯?” 那人低低的、凉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带着询问的意味。 “哪个术法不精的,也敢用式神夜窥我沐浴?” 宋琅立刻眼神发直—— 葛垣凛一你个骚包货,说话就说话,你倒是先把裤子穿上啊!! 晃了晃手中的雀鸟,葛垣凛一微眯了狭长的眼睛,说:“呵,让我看看是哪个色胆包天的草包阴阳师……”说着,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就要点上雀鸟的脑门。 哦不! 她的马甲要掉落了! 宋琅精神一阵紧绷,要是被他发现,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眼见葛垣凛一的手指越来越近,她脑中一白,垂死挣扎地默念起咒语。 人的潜力往往爆发于绝境,宋琅之前一直没有奏效的咒语,此刻却忽然灵光了。 眼前光景一恍,宋琅的意识终于脱离了式神,回到了庭院中的本体。 好、好险啊…… 宋琅泪意纵横地抱着廊柱子,用脸颊蹭了蹭,差一点,还差一点,她就要被当成偷香窃玉的女流氓了啊reads;! 在宋琅抹着泪的同一时刻,远处宅屋中,葛垣凛一将手中失去意识凭依的雀鸟式神丢开,勾唇一笑,意味深长。 ------ 次日,清晨的阳光依然和暖,庭院的樱花依然随风轻扬。 宋琅坐在外廊内,背靠着廊柱子。看一眼纷飞的樱花,看一眼翻书的甜美式神,看一眼面前的书,再心虚地看一眼远处紧闭的房门。 白色的狩衣摇曳过暖黄的阳光,微冷的梅香在空气中暗暗浮动。 宋琅回过头,笑容恰到好处,与往日一般无二:“凛一,早上好啊。” 葛垣凛一含笑点头,拢起半开的桧扇,在她对面坐下,取出书慢慢翻看。 宋琅敛眸,也安静看书。 “寄魂的阴阳术,你学得如何了?”葛垣凛一突然问道,眸光轻轻掠起看向她。 宋琅眼观鼻鼻观心,淡然道:“太难了,还没有掌握。” 头可断,马甲不可掉! “哦,这样么……”葛垣凛一低声道。 宋琅矜持颔首,见他没有继续发问,也不再接话。 这一日两人的晨读,似乎与以往并无不同。只是正午时,葛垣凉介并没有前来府邸中习武。 “看来京都中又出现棘手的鬼怪了。”葛垣凛一说。 对上宋琅疑惑的眼神,葛垣凛一解释道:“平安京里,一般的鬼怪都会交由阴阳寮解决,除非出现了难以追寻踪迹的鬼怪,阴阳寮才会让对鬼怪气息敏感的凉介出手。他现在没有过来,应该是随同阴阳寮的人前去伏魔降妖了。不过,他这个时辰还没有回来,估计这一次的妖怪并不好对付。” “原来如此。”宋琅点头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