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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站在他面前，霸成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像是一名百姓站在皇帝面前一般，情不自禁就想跪拜下去，表达自己的尊敬。

    “谁干的？不许说谎。”

    霸成正想说话，霸地的目光却是一下子凌厉起来，那锋利的目光，就像是实质的刀锋一般，直接刺入霸成的心灵深处，让他整个灵魂都颤栗起来。

    霸成满头汗珠淋漓而下，说不出话来。

    “哦，这么难以启齿么？难道对方的势力比我还大？”

    霸地嘴角轻轻一扯，露出一丝微笑，但却给人无比森寒的感觉。

    似乎，他在嘲笑整个世界。

    正是这种轻描淡写的姿态，比爆更让人压抑和恐惧。

    “不用为难他，霸天之死，是一个误会。”

    卓一凡大声说道。

    他这一开口，顿时成为了焦点。

    众人看到他手中的法杖，都是神情怪异，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回事，噬魂法杖怎么会在一个人族的人手上？”

    “我得到绝密消息说，噬魂法杖是族长亲自交给霸风的，现在霸风不见了，难道是被他给杀了？”

    “噬魂法杖是我族至宝，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外人手中？而且看样子，他和霸天之死也有关，这下子有乐子瞧了。”

    ……

    霸地嘴角笑意越来越浓，以至于嘴巴都裂开成一个怪异弧度，看起来有些恐怖。

    他虽然在笑，但眼角却有眼泪在滑落。

    这笑容和悲伤，竟然毫无违和感的出现在他脸上。

    他眼神落在卓一凡脸上，徐徐下降，最终定格在他的手上。

    卓一凡暗暗叫苦，挣扎了一下，想要甩开霸仙的手。

    但霸仙却是死死抓住了他的手不放，卓一凡要是强行挣脱肯定会伤到她。

    尼玛，这背锅侠当得，真够郁闷的。

    霸地目光淡然，似乎没有看到两人紧握的手，但他捏紧的拳头之中，指甲却几乎深陷了进去。

    “你是何人？为何杀我兄长？”他淡淡道：“在这个世上，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你却杀了他。虽然我知道他有很多事都做得不够好，但他，却是我的兄长。”

    卓一凡心中一凝，有些疑惑：“这霸地难道不是族长亲生的么？”

    霸山道：“如假包换，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那他怎么说自霸天是他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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