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6章 事变-《三国之狂战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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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不解张仁所说的他是谁,张仁心中却在叫道:“司马氏这时已经在曹『操』的阵营里冒头了吗?”
数日之后,郭弈应张仁之命赶到了泉州,了解到事情的原缘之后,又急匆匆的赶回了夷州去准备出使曹境一事。郭弈的路线与出使荆襄的赵雨不同,是从水路乘船到徐州琅琊,然后再转去许昌。如果曹『操』的政治、经济中心已经转到了邺城,那么还得越过黄河直赴邺城。
郭弈的出使结果会如何,一时间也不得而知,但是张仁真的不想失去眼下的大好机会。要知道在赤壁一战中,曹、刘、孙三家的实力受损程度都比较大,无论哪一方都急切的想回复自身实力,对各类产物的需求量也会一下子提升不少,换句话说这就是张仁扩大贸易幅度,进而加大自身对三方境内商业渗透力度的好机会。刘备与孙权这两方面好说,孙权境内张氏的影响力已经很大,几乎在整个东吴的地面,都布满了张仁的各类新型农工商业据点;刘备则因为刚刚入主荆襄,大战之后实力受限,急需快速的恢复境内经济,对于张仁的示好与商业往来自然是来者不拒。真正的关键还是在曹『操』那里,曹『操』占据河北已经是根深蒂固,如果真的断绝与张仁的商贸往来,而致力于全力发展自给自足型的小农经济,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张仁还真会拿曹『操』没办法。
单纯依靠产品优势去影响曹『操』领地天晓得要多少年才能完全影响到,在近代中国史上这可是有先例的。欧洲列强初时也是想用单纯的商品优势打入清朝时期的中国市场,可是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效果,后来是把鸦片这个恶毒的东西贩入中国,并且还引发了鸦片战争,这才真正打开了中国市场。为了鸦片这种东西引发战争固然是罪大恶极,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鸦片战争实际上就是一场商人们为了争取利益而打的商业战争。之后的结果也都有目共睹,等到中国的市场真正打开,欧洲地区各类的商业产品销量早就已经超越了鸦片,诸如什么“洋火”、“洋布”之类的东西遍布整个中国,而中国当时的经济命脉就几乎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眼下张仁与曹『操』的关系与上面说的很像,但问题是张仁不可能像欧洲列强那样用恶毒的东西去毒害自己的国人。强行用武力去轰开曹『操』境地的商业大门?张仁可没有那种实力,再说曹『操』与一众手下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就算是在近代中国,如果不是清『政府』的腐败无能,欧洲列强还不见得就能打开中国国门。因此如何与曹『操』保证友好关系,进而和平的打开曹『操』境地的商业市场,之后再逐步的扩大商业影响力是眼下张仁要做的头等大事。
只是这些事目前就算是急也没有用。张仁在郭弈临行前交待再三不提,最后还叮嘱郭弈,除了想尽办法让曹『操』知道张仁不愿与曹『操』为敌之外,还要设法打探清楚河内司马氏是不是已经在曹『操』的阵营里面开始崭『露』头角。因为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荀氏一族可能已经进入了曹『操』开始着手打压的家族的黑名单,而原本深受曹『操』器重,又能在某种程度上帮助张仁保证两家友好关系的荀彧荀文若,说不定已经渐渐的受到了曹『操』的猜忌而开始疏远。那么张仁这里的策略就得进行一定的修改。
此刻天『色』已黑,张仁在书房中独身静坐,一手支着头,另一手则在桌案上的白纸上信手『乱』写。究竟是想写些什么张仁自己也不知道,若有所思间连手中的笔已经没有了墨水都没有查觉,而雪白的白纸上面根本就是一团涂鸦。过了很久张仁回过来一点神,看了看面前的白纸摇头苦笑,『揉』成一团扔入纸篓,复又铺好一张白纸再蘸饱了墨,提起笔来却不知该写点什么好。
叹了口气把笔悬好,张仁来到院中举头望月,心中『乱』成一团理不出什么思绪。都说世事无常,张仁也清楚自己想做的事绝对不会那么顺利,可是眼下刚刚打下桂阳、收服黄忠,再过上几个月又能够顺利的出兵交址。眼见着能一帆风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这样一场事,张仁真是怎么想怎么郁闷。
夜至三更,呆立在那里的张仁忽然听见了轻幽的檀板歌声:“……旧爱人犹在/新欢复又来/问君何日清/一世风流债……”
张仁闻歌哑然,这是貂婵在旁边的院子里低声弹唱。歌中之意听起来虽然像是居家怨『妇』在抱怨自家的夫君如何薄情,实际上张仁却知道这是貂婵在催张仁过去陪她。想想自己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张仁不由得伸手抓头,口中呐呐自语道:“旧爱新欢……怎么听起来我好像罪大恶极一样?哎?旧爱新欢?旧与新?”
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张仁快步回到书房,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新旧二字,心中思索道:“如果说曹『操』与司马懿是代表着旧式的士族地主阶级,那我现在岂不是代表着新型的资产式商业家族阶层?封建地主制曾经与奴隶制斗过,现在我的出现也有如提前让资产制和地主制斗上一斗。我究竟是胜还是败现在难以预料,也很有可能我会一败涂地,必竟封建地主制的颠峰期还没有到来。不过事是死的人是活的,中间我视情况作出一些适当的变动也无不可,哪怕只要能为以后留下一点点思想上的萌芽说不定都能改观不少。不过从史书上来看,真正的关键似乎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皇权,还有野心家心里人人都有可能当皇帝的这个想法,为了维护皇权势必会对有威胁的新兴势力进行打压,我日后真正的着手点应该是在这里……哎,这些事怎么让我想起了中学时期的政治课?可惜我的政治成绩一向就是在及格线上徘徊。”
提着笔在那里神游四海,书房的门却在此时被貂婵用力推开,面上带着几分愠意质问道:“我的歌都唱完了,你怎么还傻楞楞的站在这里?是没听到还是装傻?天都已过三更,你不用睡觉的是不是?明天天一亮你还要去海港巡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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