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是我没有把和忧救活,而不是你害死了她-《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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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来帮你。”

    见穆寒时走近,温柔立刻后退了一大步,朝他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帮我叫个女服务生进来就好!”

    男人登时哭笑不得,“温柔,我们是夫妻,你觉得叫个外人进来会比我好用么?更何况,这种小事,就不要麻烦酒店服务生了,她们也是很忙的。”

    温柔听完,甩给他一个巨大的白眼:你这么善解人意,刚才怎么没见你自己跑去帮我买衣服?

    下一刻,穆寒时朝她伸出手,温柔毫不留情地瞪过去,“你还过来?”

    她作势就要关门,但男人的脚堪堪卡住了门边,她根本合不上。

    温柔气得七窍生烟——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穆寒时双手抱胸,半倚在墙上,好整以暇地问道:“温柔,你是在害羞么?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啊啊啊你不要说了啊!”

    穆寒时见她红着一张脸拼命摇头,又问了句:“那你是准备一直不洗澡么?”

    “我……”

    “大不了,我把眼睛闭上好了。”穆寒时说着真的闭上了眼睛,他朝温柔伸出两只手,坦坦荡荡地说:“这样子,总没问题了吧?”

    温柔皱着小脸迟疑。

    “快、一、点,我身体健全,和你孤男寡女同处一间浴室,很容易想做点什么的。”

    这话里透出的又危险又暧昧的气息让温柔赶紧将衣领塞进他的手心,“那你帮我提住这边!”

    “这边?”

    温柔盯着他,出指令,“对,往上扯,先让我把手伸出来,诶呀小心小心,不要拉到我的头……穆寒时你别偷看!”

    温柔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我没有啊……”

    “也不要乱摸!!”

    “是你动起来碰到了我的手……”

    啧,还敢顶嘴?

    温柔恼得一巴掌印在他的胸口,满意地听到男人吃痛的闷哼之后,她心气顺了不少,“换另一边。”

    终于脱|完了衣服,穆寒时的使命圆满完成,他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抱着香槟味儿的裙子站在原地,彬彬有礼地问:“温柔,你确定洗澡不用我帮忙么?”

    温柔将他一脚踹出了浴室。

    -

    与此同时。

    酒店。

    总统套房。

    门和窗紧紧闭着,窗帘遮得密不透风,也没有开灯,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大床上,有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很明显正在做着某项运动。

    散落一地的衣物,空气中浓烈的情|欲气息,还有那入耳不绝的水声,无一不彰显着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女人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嘴唇在动却不出任何的声音,她的面容扭曲在一起,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下一秒,她的后脑被一只大手掌住,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恐的表情,女人的脸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道重重摁进了被子里!

    一秒、两秒……

    氧气被迅消耗着,女人的呼吸也快要殆尽。

    她像只八爪鱼一样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然而脸却越陷越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有人猛地扯住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女人,哦不,确切来说应该是孙淼,拼了命似的,用力吸了一大口气。

    活……活过来了!

    耳畔蓦地钻进一丝轻笑。

    孙淼给吓得立刻缩紧了身体,脖子再一次被掐住,她感觉男人又往里挺入了几分。

    冷斯城在床上是非常變態的。

    耳闻是一回事,但真正领教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男人的施虐欲简直强得令人指,玩法又多,而且从不控制力道,经常会把人折腾得坏掉。

    但是今天,孙淼觉得他大概真的想杀了自己。

    因为如果是平常的sex,他不会在进入之前还踩住她的双手,问她到底是哪只手推的温柔,孙淼觉得自己当时如果回答了,冷斯城恐怕会直接剁下那只手。

    为了自己的小命,孙淼开始乞求男人,用她那虚弱的、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一次又一次地向他求饶,希望能引起他的一点恻隐之心,“冷……冷少,我要死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却换来冷斯城的迭迭冷笑,他将她翻转过来,眸中含着嗜血的光芒,又狠狠刺了进去,“死在我床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又被折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冷斯城才终于离开。

    孙淼双目无神,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就像是一块被丢弃掉的、肮脏不堪的破抹布。

    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是泪还是其他体液,但嘴巴却干得不行,孙淼舔了舔唇,胃里猛地一阵泛酸,她捂住胸口,痛苦地干呕了好久。

    抓过床头的手机,孙淼看了眼时间,然后她打开通讯录,对着一串号码,怔怔地开始呆。

    洛杉矶那边是晚上十一点半,这通电话打过去,很可能会惊扰到那人的清梦。

    但她等不了了,她非打不可。

    孙淼紧了紧牙关,颤抖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去。

    “嘟——嘟——嘟——”

    在嘟到第四声的时候,那头终于传来了一把磁性的男声——“喂?”

    哪怕只有一个单字,但这个声音,像是一下给孙淼枯竭的身体灌进了力量,她慢慢坐了起来,原本想和他轻松地打声招呼的,但她垂下头,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瞬间委屈得不得了,脱口便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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