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行吧。”源稚女接着喝酒。 “我做梦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源稚生声音很温柔。 源稚女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源稚生的肚子,轻声问:“还疼么?” “我是‘皇’,这种程度的伤势,过一会就恢复了。” “别硬撑了,你要这样说我也是皇,我比你清楚那一拳的力度。”说着源稚女戳了一下源稚生的肚皮。 源稚生吃痛地惊叫一声。 源稚女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我自制的止痛油,外敷,涂在肚子上会好受一点。” “果然还是瞒不住你。” 源稚生接过小瓶,把绿色的药油抹在肚皮上,有一股清凉的草药香气飘到鼻尖,涂上后果然如源稚女所说,痛感消除了不少。 “我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们瞒着养父,偷偷翻窗出去野炊。” “你要讲后来他发现你偷了他的打火机,用皮带狠狠抽了你一顿,抽的你背上全是淤青和血痕的故事么?” “那个时候你哭的可大声了,一边哭一边给我擦伤药。” 源稚女不鸟他,低头喝闷酒。 “我今天很高兴。” 源稚生擦完了药,又举起酒杯。 “来,我们一起干一杯,以后路明非也是我们家的人了,这个家总算有了点家的样子。” “干。”路明非举杯。 无需多言,清脆的碰杯声回响。 火星在烧的火红的炭上跳动,鱼肉的油滴入火中,噼啪作响。 源稚生喝的烂醉,大笑着和路明非谈起源稚女以前的糗事。 源稚女也不示弱,两个人互揭老底。 喝到后面,大舅哥又语重心长地嘱咐路明非要照顾好绘梨衣,还让弟弟和妹妹划拳,输的人就喝一杯,不过妹妹喝的是果汁,弟弟喝的是酒。 路明非觉得他们真的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弟,即使分开这么多年,感情还是这么深厚。 他给大舅哥和二舅哥倒上满满的啤酒,今夜不醉不归。 ... 两天后,黑石府邸。 路明非捧着一束娇嫩欲滴的鲜艳玫瑰花,挺括的西装着身。 不远处能听到海浪的波涛声,金灿灿的阳光越过青石的围墙照射到绘梨衣的脸上,莹莹生辉。 海风亲吻女孩白色的纱裙,裙摆微微飘扬,像是少女的心在荡漾。 他们站在黑石府邸一处能看到海景的观潮点,背后是尖刀般竖立的礁石,白色的海水泡沫冲刷着高墙,海的那边有渡轮驶过,轮廓后地平线上是岛屿的影子。 海鸥和日光齐鸣,浪潮声断断续续。 路明非递交花束,绘梨衣将花束放在了身旁朱红色的长椅上,扑进了路明非的怀里。 路明非搂着她的腰肢,她的双脚离地,飞舞的纱裙旋转。 转了三圈,他将女孩放下来,两人深深地拥抱。 “咔!” 座头鲸手中的场记板发出碰撞声,板的侧面用黑色记号笔涂着数字,还有一些人名。 所谓场记板,就是电影拍摄时导演手里拿着的黑白色的小木板,能发出清楚的响声,上面写着场次、镜次、导演、片名、影片公司等资料。 导演拍下小木板,就代表在场的人得集中注意力了,要么是拍摄开始,要么是演员或者员工在拍摄途中出现了失误,又或者拍摄工作终于结束了。 座头鲸手上的场记板,写着2-23的数字,代表这是路明非和绘梨衣在日本的第23场拍摄,也是最后一场。 座头鲸激动地鼓掌:“完美的镜头,完美的表演!” “辛苦大家了,我们的拍摄工作,正式收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