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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瞧着郑纯的脸色怏怏的，比平时要苍白，好像是生病了。

    他便问：“郑秘书，你不舒服吗？”

    郑纯抬眼看他，像是要点头，可下一秒又摇头，笑着说：“没事，可能是因为昨晚有点失眠。”

    她不想多说，江穆也不好多问。

    他们把行李搬上车后，顾十殊正好下来。

    打过招呼后，江穆就坐进了驾驶座当司机。

    顾十殊习惯性地坐后排。

    至于郑纯，她拉开了前排副驾驶的门……

    江穆吓一跳，连忙用眼神示意她坐后面去。

    但郑纯对于他的眼神提示仿若未见，还是自顾自在副驾驶坐了下来。

    车内的气压，瞬间低了好几个度。

    江穆闭了闭眼，生怕下一秒某人就会暴怒而起，直接把郑纯拎到后排去。

    然——

    顾十殊对于郑纯坐在前排这件事，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他只是淡然地开口问：“还不开车？”

    江穆愣愣地点头，搞不懂他们两个这是在干嘛。

    难道……真的就当上下属？

    -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上盘山公路。

    郑纯本来就不舒服，蜿蜒曲折的路况令她头晕恶心，频频干呕。

    江穆自认为车技不错，而且老板坐在后面，他也不敢太随性地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已经尽量开得平稳了。

    奈何郑纯还是恶心得不行，好像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江穆听着那干呕声，头皮逐渐发紧，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悄悄从车内后视镜往后看了眼，期盼顾十殊能开口说点什么。

    哪怕是让他先停车，让郑纯下去透口气也好啊。

    可顾十殊……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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