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的猫儿,我的鱼-《绣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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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捡了盆子转身匆匆离开。

    送个菜都差地被主上摔成八瓣儿,伺候主上沐浴这种事儿,还是算了罢了。

    楚瑜才关门,就听到身后一道一道冷冽低柔的声音隐着一丝不耐响起:“还不过来,在做甚?”

    楚瑜关好门,盯着门发了一会呆,沉默着摸出一根腰带往眼睛上一扎,慢吞吞地往回摸索着走去。

    琴猫猫是只傲娇又好干净的猫儿,每日吃完小鱼,沐浴洗毛是必须的功课。

    身为铲屎官,不,身为饲养员的她既不想因为拒绝帮猫儿洗澡,惹漂亮的猫儿不高兴,也不想整日因为看刺激性美男躶体而爆鼻血早衰。

    所以……

    她只好采用盲人摸象的方式了。

    好容易摸进内间里,楚瑜熟门熟路地从一边墙壁上摸下一条毛巾,一边转身摸木桶,好容易摸到了熟悉的木桶边,她立刻转身将手里的毛巾放进水里揉搓浸水。

    耳边传来琴笙清冷的声音:“你做什么去了,若是以后再那么慢,就不必来伺候了。”

    楚瑜一边将那浸满了水的毛巾顺着声音的方向擦上琴笙的肩膀,一边被手下无意触到琴笙肌肤那细致如包裹着炭火丝绒般奇异触感撩得心猿意马,只心不在焉地点头:“嗯嗯……。”

    水声哗哗作响,烟雾蒸腾熏上眼鼻,她脑海里开始莫名地地浮现出早些日子无意撞见过琴笙出浴的画面,愈发气虚神短。

    每次伺候琴猫猫沐浴,真乃是一种……修行!

    楚瑜默默地想着。

    却不想,她这口气儿还没歇着,就觉得眼前一凉,随后那绑在眼睛上的腰带瞬间被琴笙给抽落在地。

    “应承得那么顺口,想来你是早已不想伺候本尊,那就滚出去罢。”琴笙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哎!”楚瑜还没有来得及抢救自己的腰带,就见眼前风景撩人——水气缭绕间,有傲冷美人下完了驱逐令背过身去,烟雾之间,他宽肩窄腰,肌理精致,雪肤微光。

    “噗……。”她呆了呆只感觉鼻间微热,也不知道是那蒸汽熏得眼晕,还是面前春色如酒,蒸得她浑身发热,再一抹自己的鼻间,就见血色殷红。

    她晕乎乎地晃了晃,身子像煮熟的面条一般软趴趴地——化了。

    失去一切意识前,她脑海里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傲娇的猫儿难伺候,饲养员不好做。

    她的墓碑上会不会写着——某女,X年X月卒于窥伺猫儿洗澡,鼻血尽而亡,善哉。

    真乃,人间悲剧。

    ……

    “没有什么大碍,大概是最近天寒地冻,这丫头最近却太频繁地去后山抓鱼,感染了风寒,有点烧。”

    “既无大碍便好,毕竟十日后就是第二局大比,楚瑜已经允了要应战。”

    “还有就是这丫头太过脆弱了些,我见她肩膀、手臂、膝盖都有些淤紫红肿,想来是那日去接住坠下的主上时受的伤。”

    “这样么……。”

    ……

    楚瑜昏昏沉沉之间,隐约地听着自己耳边有人在沉声地商议着些什么。

    她虽然想要细听,却奈何睁不开眼,只觉得倦极,在药香沉沉里睡去。

    待得她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被自己双臂一阵阵难忍的刺痛痛醒的。

    “唔……。”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想动一动,却被人按住了肩膀。

    “丫头,不要妄动,待老夫为你疏通经络。”一道苍老熟悉的男音忽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楚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禁一愣:“老金?”

    她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臂,瞬间就清醒了,瞪大了眼儿看着那些密密麻麻扎满了自己两条手臂的银针,瞬间浑身僵木:“啊啊啊——这是什么?!”

    老金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轻哼一声:“金针渡穴,听过么,丫头?”

    楚瑜一呆,脑子里瞬间闪过前生看见的那些武侠话本里的传说,似有点印象,干巴巴地道:“听……听过……那是做什么的?”

    “那是为你调理气血,疏通经脉,聚气丹田,输入内力的前奏。”金姑姑沉稳的声音在老金身边响起。

    楚瑜一愣,看向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走过来的金姑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姑姑,您说什么?”

    她一定是听错了罢?

    金姑姑他们要为她输入内力?

    金姑姑将参汤放在她的床边,淡淡地道:“你没有听错,这是我和老金,包括金字辈其他人都商量好了的,你这身子实在太弱,若要跟在主上身边,不能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

    楚瑜迟疑了片刻:“可是……我只会些基本的拳脚功夫,没有练过一点内家功夫。”

    那些拳脚功夫都还是老胡教她的,基本上就是一些街头打架抓人的功夫,无门无派,何况她就算是个外行人,也知道要

    ,也知道要正儿八经的练武修习内劲,需得自幼练起。

    金姑姑微微一笑,笑容里难得多了一些温柔和慈和:“所以,才要替你金针渡穴,待你丹田得以聚气,便是入了门,我和老金皆为你输一成内力后,你的其余修为皆会自然精进,我也会派人指点于你。”

    听到金姑姑和老金都要为她灌入内力,楚瑜不禁彻底愣住了,心情瞬间有些复杂。

    虽然知道金姑姑他们是嫌她连接个琴猫猫都能把自己弄伤了,是为了他们的主上考量,但是……

    她知道一个武者要修习武艺内力需要多少精力和时间,金姑姑和老金的舍予还是让她心中动容。

    “不必太介怀,一个人对主上的真心还是假意,我们这些老东西还是能看得出来的。”金姑姑淡淡拍了拍她的手,将参汤一勺勺地喂进楚瑜的嘴里。

    楚瑜垂下明丽的大眼,默默地道——没错,她对温柔纯真一心护着她的仙仙是一片真意,为此甚至愿意接纳现在这只傲娇却单纯的琴猫猫,但是琴三爷……

    那个男人太为危险,她消受不起,也只能交付一片假意。

    ……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眼有些期待地看向金姑姑:“对了,琴猫猫他还好么?”

    金姑姑和老金唇角齐齐一抽——琴猫猫……这是她给三爷的新外号?

    想起抬手就抽碎十几扇门,抽得火曜几个人七荤八素几欲吐血的冷若冰霜的主上,他们实在不觉得哪里能和那种软绵绵的猫儿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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