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韬亦是道:“还请裴大人给草民治罪,不然草民也去告御状!” 说这话时,他特意看向了裴行俭。 裴行俭先是愁眉不展,旋即嘴角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们的赌资太大了,自大唐开国以来绝无仅有,本官也无法做主,唯有和你们一起告御状了!” 独眼龙两眼圆睁道:“裴大人又何故告御状?” 裴行俭长叹一声道:“本官身为长安县令,竟让长安发生了这等豪赌,难辞其咎啊!” 张家大哥完全看不下去了,不要命地大吼道:“荒唐!这是何其得荒唐?开赌坊的无罪,输钱的却主动请罪。” “堂堂长安县令,不仅没有任何要问罪赌坊的意思,还要跟输的人一起去告御状,你们是想把皇帝给活活气死吗?” 这振聋发聩的一问,让赌坊内外的人都反应了过来。 “对啊,这算个什么事呀!” “赌坊罪恶滔天,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现在却不知其罪,逍遥法外!” “他们这是被金元宝蒙了心,等到陛下震怒,他们等着被抄吧!” “你们怎么还没醒悟呢?扑克和麻将是谁琢磨出来的?是陛下啊!大唐各地的赌博之风猖獗那么久了,也没人过问。他们是要以这种方式逼陛下出手刹住这股风气呢!” “我们也要去告御状!” “走!今天就是被东厂的那些人打死,我们也要敲响登闻鼓!” …… 李韬登基后,曾在东厂设立登闻鼓,允许百姓告御状。 但碍于东厂的婬威,登闻鼓成了摆设,从未被敲响过。 现在有被陛下寄予厚望的裴行俭、一掷千金的公子和反其道而行之的奇女子带头,他们也都不那么怕了,势必要让登闻鼓响一次。 眼见百姓们闻风而起,还有一些被金元宝给冲击得幡然醒悟的赌徒也嚷嚷着一起,独眼龙彻底慌了。 他急忙看向李韬和张春华道:“两位祖宗,两位祖宗,咱们就是随便赌着玩的,当不得真的,这数十万贯钱财还是你们的,请你们立即拿走!”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 这堪比让他自己一刀又一刀地割自己的肉啊! 但没办法。 他必须要弃金保赌坊,或者说保命。 皇宫里的那位可是啥事都干得出来的。 谁能保证他不会像损儒灭佛一样对付赌坊? 他背后是有人。 可在皇帝面前,也只有跪着瑟瑟发抖的份! 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敢玩这么大! 早知道,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恐怕都不敢招惹…… “告御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