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孙尚香补了一刀道:“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陛下会骑着马慢悠悠地闲逛?” “你说得好有道理耶,那我们就打麻将?四个人刚刚好!” “要不咱们也赌点什么?” “陛下禁赌!” “赌衣服、香囊、首饰等心爱之物,陛下难道还会给收去不成?” “这可不好说。” “嘻嘻嘻!” “咯咯咯!” …… 听着一阵窃笑声渐行渐远,李韬情不自禁地以手扶额。 完了。 这后宫被他给彻底带歪了。 他马上要被反噬了。 陈圆圆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单独相处了,一时间窘迫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稍微缓了缓,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道:“夜深风寒,陛下不如移步房中,且听民女弹奏一曲?” “可!” 李韬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负手走了几步,突然转身道:“你试过以身为琴,以情为弦,弹奏一曲靡靡之音吗?” 陈圆圆嘴唇半张地看着他,支支吾吾道:“这……” “朕来教你吧?” “好!”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眼神是有点闪躲的。 但在想起被抢来大唐后经历的一切后,她觉得没有什么比把自己交给他,更能让这段旅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以前她会很自卑,不敢越那雷池半步。 现在得众皇妃撮合,他又愿言传身教。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她抿着嘴闭上眼,然后张开了双臂。 渴望那个人能像抱小乔、孙尚香等人一样把她抱走。 李韬会意,拦腰将她抱起,快步走进房中,放至榻上道:“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 “有点。” 陈圆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不过一年之计在于今,圆圆喜欢这个惊喜,也不想再年年在此中,却年年在云外了。” 虽然他和皇妃们从来没有把她当外人看,但生米和熟饭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它们之间不仅少个煮,还有那种传闻的痛楚中蜕变的过程。 她想要那个过程。 李韬静心欣赏着眼前含苞待放,清丽中又带着些许明艳的美人儿,小声道:“你可以把手松开了,别听她们吓唬你,朕是那般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吗?” 陈圆圆闻言,哭笑不得地松开抓着被褥的双手道:“那……那陛下弹吧?” “弹?呃哈哈,你还当真了!也罢,今晚朕就手脚齐出,好好地为你弹奏一曲。” 说着,他勾起手指,行云流水般地卸去她身上的衣物,先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再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紧接着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最终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曲成之后,陈圆圆直接从余韵中跳脱出来,顾不得那点痛楚和疲惫,慌忙抱着李韬道:“陛下,陛下,您刚才所念出自何处?” 李韬尬笑道:“朕念了?” “念了,我听得一清二楚。虽然配合您刚才的举动,让人难以启齿,但若是心无旁骛地弹奏出来,必然是天籁之音。” 果然是内行看门道啊!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看出来! 李韬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此曲名为《琵琶行》,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他一口气给吟诵完,看向完全沉浸其中的陈圆圆道:“爱妃?爱妃?” 陈圆圆急忙收敛心神道:“陛下,您当真是才华横溢,一首惊世之曲竟然就这样出世了,比……比……” “你是想说比生孩子都快?” 这个毋庸置疑。 生娃得先耕作,然后十月怀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