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不是?瞧他那胆小如鼠的样,敢把一个死人背到山洞里挂好?我不信他有那种胆量。’ “若他也不是杀人凶手,那就麻烦大了,这个罪名恐怕还得落到你相公头上。” “为什么落到我相公头上?我相公他是冤枉的。” “宋玉安不也说自己是冤枉的?不光他自个儿这样说,他娘也这样说林县令也这样说,而你相公除了你,还有谁说他是冤枉的?“ “他是我相公,我说他是冤枉的他就一定是冤枉的,谁想嫁祸给他,先砍了我的头再说。“沈予桉噌地站起来,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了,这桩案子既然这么复杂,那便交给我来查。”纪寻不紧不慢地开口。 沈予桉和张能面面相觑。 张能内心:这一蹶不振的家伙总算肯为自个儿的事情出头了,嗯嗯,至少肯想办法让自己活着了。 沈予桉则是震惊,这家伙的口气怎么这么大呢?奇怪的是张能居然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好像这桩案子本来就应该由纪寻来查清楚似的。 “那个,阿寻,你觉得这桩案子要怎么查?”沈予桉望着纪寻试探道。 “先把案情说给我听听。”纪寻眉目淡然。 “是这样的。”张能抢着回答,“沈昔有一个相好,之前一直怀疑是王秀才.”边说边用筷子在桌面上比划。 “这儿是华阳书院,这儿是王家三进三出的新宅,在后院这个位置挖出了绣着沈昔名字的中衣和香襄 “我们原本怀疑宋玉安就是真凶,但宋玉安性子胆小懦弱,他所供述不像撒谎但又与我们所调查的完全不同. 纪寻听完之后肯定道:“这桩案子,差不多破了。” (本章完) 第(3/3)页